“从今日始,你被开革了。”
刘青芝脸上露出淡漠之色。
吴守拙的脸此刻红得如同猴屁股一般。
“学政大人,你想开革我没关系。”
“但是这名次不能更改!”
“江怀瑾必须是,供省学所有考生观览!”
“谁若是对名次有异议,亦可提出来!”
“我省学!从不是藏污纳垢之地!”
“谁想利用家世钱财污我省学之地,我刘青芝虽然不错,但是排个都能看到,到时候是骡子是马,拉出来遛一遛就知道了。”
“还有子期兄的学问…素来可是极好的,那吴老怪一次次地想要在课堂上用问题刁难,都被子期兄一一化解,学问极其扎实当时看到他只得了第九名,我还纳闷呢!”
“嘿!我当时就看出来了,这是吴老怪在打击报复!”
“我也看出来了,这吴老怪是想讨好江怀瑾,所以定他当第一名,毕竟这江怀瑾的爹是通衢府的同知”
“至于子期兄,这吴老怪早就看他不爽了,就想着在名次上拿捏他一下,没想到子期兄背后站着的是刘学政!吴老怪这是自取灭亡!”
“过瘾!过瘾!是真过瘾啊!没想到一次小小的月考,居然也有人搞舞弊!”
“假的真不了,真的假不了,搞那些小动作有个屁用!”
同窗们的眼光是雪亮的。
此刻交头接耳的,开始‘小声’议论。
但是只要你想听,都能听个通透。
谢承裕此刻就坐在方子期身边,当下也惊呆了。
“子期兄!”
“神人也!”
“一己之力居然干翻了吴老鬼!”
“这吴老鬼被学政大人开革出省学”
“额…那我费尽心机交白卷降级去玄班不是白降了?”
谢承裕当即一副痛心疾首的姿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