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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夜凝霜，别以为你跟我师兄结为道侣，就有什么了不起。”
“我和他从小一起长大，他心里只有我，我心里也只有他。”
“你不过是个半路杀出来的第三者！”
“要不是因为我天生寒脉，他送我去极北之地养护神魂，你根本不可能有机会靠近他！”
“一个人守着这冷冰冰的洞府，很寂寞吧？”
“偷偷告诉你，昨晚，他可是在我那儿待了一整夜呢。”
陆清玄的脸，一瞬间没了血色。
他看着留影石里那张得意的脸，眼里是愤怒、绝望。
还有浓得化不开的慌乱。
他想来抓我的手，声音抖得厉害。
“不是的！我没有！凝霜你信我，真的就只有神识不清那一次！”
“一次，和无数次，有区别吗？”
我平静地看着他，看他一点一点崩溃。
“柳拂衣说，我才是第三者。”
我鼻头一酸，眼泪差点掉下来。
“她说的对。”
“你们，让我觉得自己很多余。”
陆清玄眼圈一下子就红了。
他手足无措地半跪在我身边，声音里全是卑微。
“不是的，凝霜你听我说”
眼泪还是掉了下来。
我轻声说：“陆清玄，我不想听了。”
他哽住了，却还是执拗地看着我。
“我不毁约。我不要跟你解除契约！”
他好像还没明白，我已经不打算回头了。
“等你想通了，直接联系我兄长，他会处理。”
我走得很决绝，陆清玄想拉住我。
可抓住的，只有一片虚无的空气。
接下来的几天，陆清玄每天都守在我魔宫外面。
早中晚各一次，就那么静静地站在结界外。
也不说话，也不闯进来。
庆功宴那晚的事，当晚就传遍了整个仙盟，青云宗的脸都被丢尽了。
现在他堂而皇之地守在我魔宫门口，更是让各种难听的话都传到了青云宗宗主的耳朵里。
他师父主动联系我兄长，说会让陆清玄跟我解除契约。
但是，他有一个条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