阳光微风不断。
味道散尽不说。
地板干净到能反光。
而累到像是再出格一点就会活生生死过去的,泥泞一片的沈月舒。
已经回了厨房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买的,瞧着没那么廉价的睡裙将细腰丰臀勾勒到极致。
乌黑像绸缎的发散开。
摇曳腰间。
又细又直的腿那隐约能瞧见通红掐印。
真正让陈朝心情更上一层楼的是沈月舒发颤的腿抵在橱柜那。
像是快累死了。
也要撑着给他做饭。
不知怎么的。
陈朝消停的欲望再起。
且头一次让沈月舒面对他。
看她忍耐到红唇几乎要渗血。
眼尾反复被泪意渲染成嫣红。
浴火越烧越浓。
下午四点。
做了停。
停了做,终于做好的饭端上桌。
超市小票在一旁放着。
陈朝一边吃一边打量已经没力气站,只能跪在地面,一点点朝前挪着打扫客厅的沈月舒,大发慈悲,“回去睡吧,我待会叫钟点工。”
“她打扫好,我也要再打扫一次。”沈月舒一点点将地面痕迹清理了,声音哑得不成样子,“我想让你在家的每一刻,心情都是好的。”
沈月舒回头,眼睛发亮,“要不以后我来吧。”
“来什么?”
“上次物业来家里,报了钟点工的价格,挺贵的。以后别叫钟点工了,我来打扫卫生。保证不会碰你任何东西。”
沈月舒心疼到红了眼圈,“你挣钱好辛苦的,我舍不得被这么浪费。”
陈朝看她许久。
打给楼栋管家。
取消钟点工。
打扫卫生落在了沈月舒身上。
两天后。
陈朝归家。
沈月舒在他洗澡间隙做好了饭。
算不上丰盛。
清粥小菜而已。
但精细得厉害。
摆盘格外赏心悦目。
进口超市小票在一旁摆着。
食材用红笔勾画,一目了然。
洗去油烟,长发散下在厨房忙碌的沈月舒。
搁陈朝眼里莫名很顺眼。
心情舒畅,欲望大起。
沈月舒正值经期朝他头上浇了盆冷水。
陈朝被扫了兴,推开她就走。
没注意到沈月舒盯着他的目光除却给他看的小心歉疚外,还有意外以及算计。
隔天一觉醒来。
饭菜顺口。
陈朝心情却不畅。
尤其厨房是开放式的。
在里面善后的沈月舒一会走过来一会走过去。
浅粉色像丝绸的顺滑睡裙随着她身段不停摇摆。
她像块泛着香气会跳舞的粉白蛋糕。
陈朝一股子邪火没处发。
骂了句骚货。
摔筷子就走。
到门口被拉住,不耐得直接甩开。
沈月舒倒他身上了。
柔软身段像桶油。
浇得陈朝眼睛火苗发绿。
不等掐弄两把。
沈月舒已经直起身。
像弹簧似的一退很远,惊慌失措,“对对不起。”
陈朝最烦她畏首畏尾。
扭头就走。
到停车场一摸口袋。
钥匙不见了。
陈朝打给沈月舒,没人接。
冷着脸重新上楼。
电梯门开刹那。
‘吱啦’一声极刺耳的噪音钻入耳蜗。
陈朝顺着声音推开消防门。
脸沉似水,“你嘛呢?”
沈月舒在踩塑料瓶。
手里拎了半袋踩好的。
身后是摞了半人高的纸壳。
陈朝厌恶麻烦、脏污。
最甚的是贫瘠。
此时此刻。
沈月舒在他家和大街上捡垃圾一模一样的行为。
让陈朝直接气笑了。
他笑容灿烂到整张脸扭曲的不成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