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月舒放弃了。
把陈朝放回原位。
回书房打地铺睡了。
隔天早上起来。
陈朝已经不见了。
沈月舒把床单被罩换了。
以为这只是个插曲。
结果夜深时陈朝又来了。
面色如常迈进家门。
靠近她时晃了两下,脑袋一垂。
埋进她颈窝不动了。
沈月舒差点被他带倒才回神。
拖拽了近半小时将醉倒的陈朝拉去床上。
陈朝这次没喊疼。
睡得极沉。
隔天一早。
沈月舒问起来的陈朝,“要吃点东西吗?”
她补充,“我早起去进口超市买的食材,牛奶都是鲜的。”
沈月舒把小票递过去。
陈朝扬手打掉了。
但没说什么,而且坐下了。
沈月舒扣了扣掌心,“最近工作还顺利吗?”
“关你屁事。”
“照片可以删了吗?”
陈朝手中汤匙微顿。
片刻后随手一丢。
掀眼皮盯着她。
辨不出什么意思。
沈月舒抿唇一会,低声说事实,“咱俩房事上其实不太合。”
上次沈月舒被折腾的几乎没了半条命。
但她知道。
陈朝更难受。
而且沈月舒感觉,两次在酒店潦草,也有这个原因。
陈朝没耐心没技巧。
她怎么都情动不了,比同居那会还差劲。
不合的情况下,双方没一个好受。
沈月舒说:“我们之间不做那种事,继续维持关系没什么意义,除非”
她掩去眼底精明,“你想要从我身上得到的不只是那些东西,还有别的,所以才会在昨晚来我家。”
她补充,声音略重,“这套不足七十平米,很简陋,空调一直在响,你压根就瞧不上的老破小。”
沈月舒可以把陈朝带回来。
但接受不了陈朝主动来。
因为照这个发展趋势下去。
陈朝会拿她当保姆。
俩人断了的时间可能从几天几个月,拉到以年为单位。
陈朝终于开口,“你到底想说什么?”
“我能给你的只有身子,但你并没得到什么欢愉,继续维持关系很奇怪。”沈月舒嘴巴抿了又抿,“你不会是想图我这个人吧。”
陈朝蓦地笑了。
笑容寸寸收尽后,讥讽,“你可真敢想啊。”
沈月舒等到陈朝走后,按了按莫名突突直蹦的太阳穴。
把床单被罩换了下来。
午夜。
陈朝电话来了。
让沈月舒去酒店。
总比来她家强。
沈月舒一口应下。
陈朝说:“买t。”
沈月舒微怔,“你用?”
陈朝直接把电话挂了。
沈月舒买了一盒去前台领房卡。
开门进去第一反应是进错了。
下意识关上后停顿几秒,重新打开。
方才穿着衣服,头上戴着兔子发箍对着镜子摆姿势的安贝贝套上浴袍正在开门。
两厢对视。
都是一怔。
随着洗手间水声渐停。
陈朝开门出来。
水珠顺着黑发朝下滴落至劲瘦腰间浴巾。
陈朝草草擦了两下发,不冷不热睨她一眼,“东西呢?”
沈月舒把手里t递过去。
“门带上。”
沈月舒后退一步想走。
“你留这。”
懵的不止沈月舒,还有安贝贝。
她茫然又无措,“为为什么啊。”
“她今早问我,是不是对她有意思。”陈朝手轻覆安贝贝腰间。
随意一扯。
浴袍滑落在地。
陈朝上下打量了眼。
手指从她锁骨往下轻滑,“我想让她瞧瞧,她做的梦有多可笑。”
“顺便。”陈朝解开浴袍,“让她好好学学,廉价又无用的人生多出点价值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