榴莲!
我几乎不可置信的看着周屿,他居然要不知道我榴莲过敏?
可对上周屿眼里的挑衅后,我才明白他是故意的。
他在逼我做选择,逼我用尊严换一个不绑定芯片的借口!
怒火瞬间喷发。我几乎是嘶吼出声,声音因极致的愤怒而撕裂扭曲。
“做梦!你们两个贱人给我滚出去!马上滚!”
“给脸不要脸!”
周屿被我彻底激怒,他忽然狠狠按住我的肩膀,力道大得快捏碎骨头。
而苏晚早已将黑袋打开,笑眯眯的将几块剥好的榴莲果肉递到我面前。
“呕——!”
强烈的生理性厌恶和过敏反应瞬间引爆,我拼命挣扎,眼泪不受控制地飙出眼眶。
“放开我!周屿你这个畜生!我过敏!你想害死我吗?!滚开!”
“装什么装!不想吃就同意手术啊!”
周屿根本不听,他眼神疯狂,榴莲果肉被粗暴地塞进口中,我的呼吸也变得异常艰难。
“你道不道歉!”
“做梦!”
令人窒息的气味不断在嘴里炸开,我的眼前阵阵发黑。
就在过敏反应越发严重时,待产院大门被猛然撞开,来人正是我的父母!
周屿见到二老后动作一顿,钳制我的力道下意识地松懈了半分。
我也趁机挣脱了魔爪。
跌回床上后,我只觉得喉咙肿胀得像要炸开,便连忙向赶来的父母求救!
“爸妈!快救我!给我过敏药然后报警,救命!”
泪水混合着窒息感汹涌而出,我徒劳地张大嘴,却震惊的发现二老没有动作!
只见他们的眼里闪过复杂,随后竟反手锁上了房门,也隔绝了我最后一丝希望。
“云初,你先别激动。”
母亲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,却不是为我,更像是在安抚场面。
“小周要aa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。这孩子是两个人的事,费用分担一下,也算公平。”
我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们。
肺部的剧痛和窒息感都仿佛被这荒谬绝伦的话暂时压住了,只剩下彻骨的冰冷。
而父亲沉脸点头,他目光锐利地看向我,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责备。
“你妈说得对。而且既然要a,那就彻底一点。我们这些年在你身上的抚养费、教育费,你也该跟我们a一下。这样大家都公平。”
随他话落,巨大的荒谬感让我瞬间暴起。
我几乎是疯似的将包里的过敏药塞进嘴里,才在缓了一会后怒声开口。
“让我a那你们怎么不跟苏晚a?!让她把从小到大花掉的钱,一分不少地a出来啊!!”
说到最后,我的声音猛然拔高。
看着二老眼中恼羞成怒的愤恨,我只觉得更加悲凉
我自幼走丢,直到成年后才与父母相认。可他们早已收养了苏晚。
刚回家时,苏晚便仗着我不善言辞,对我处处污蔑。
在见识过父母的偏心后,我便立马搬离了苏家。
可结婚后,周屿却说我太过敏感,随后又背着我带我回家拜访。
我与父母的关系,也才因此渐渐缓和。
我以为他们至少爱过我,可到头为止,我还是外人"}