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京街道热闹繁华,两侧商铺林立,各种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,叶卿棠漫步其中,只觉眼界大开,没想到这古代的街道竟也如此热闹非凡。
“姑娘,我这有上好的发钗,不如姑娘上我这来挑挑?”一旁一位贩卖头钗步摇的老妪笑眯眯的冲着叶卿棠招手。
叶卿棠走上前去定睛一瞧,摊子上发钗首饰琳琅满目,又造型精美,她拿起一支山茶花样式的步摇,山茶花整体由纯白的丝线缠绕而成,丝线密集,在阳光的照射下泛起淡淡的珍珠光泽,样式简单,没有过多繁杂的装饰之物,只单单缀以珍珠装饰,尽显山茶花清雅淡然之美。
“喜欢?”
傅怀砚低沉的嗓音骤然贴着叶卿棠发丝响起,叶卿棠身体一僵迅速回头。
她没料想到傅怀砚会离自己如此近,惊讶之余叶卿棠连连后撤几步,后腰撞在摊子上一瞬失了重心,险些摔倒。
傅怀砚眼疾手快,及时捞了她一把。
“傅丞相。”叶卿棠鼻尖里是傅怀砚身上苦涩的药香味,她站稳身子,同傅怀砚拉开距离。
“我有这么吓人?”傅怀砚从叶卿棠手中捏过步摇,仔细端详起来,“这步摇倒是同叶小姐很配。”
他转头对那老妪淡笑问道:“奶奶,这步摇多少钱?”
那老妪笑呵呵的,看看叶卿棠又看看傅怀砚,愈发觉得这二人是郎才女貌,甚是般配。
“这步摇啊,原本要卖五十文的,但看这位公子与姑娘如此般配,就收您四十文吧。”
傅怀砚闻言,从袖中掏出一张银票递给老妪,那银票的面额足足有百两,老妪哪里见过如此大的银票,一时间竟是有些不知所措。
叶卿棠也是一惊,她甚至怀疑傅怀砚脑子是不是被毒给攻透了,她忙一把抢回傅怀砚手中即将递出去的银票,冲老妪礼貌笑笑,将人迅速拉到一旁。
“傅怀砚你钱多烧得慌啊!”
叶卿棠甩着银票,表情满是对败家子儿的嫌弃和白花花银两的心疼,“你知不知道这些钱,可以买多少盘醉仙楼的酱肘子!”
傅怀砚觉得好笑,他指尖轻点叶卿棠额头,“叶小姐收我证金十两黄金的时候怎么不见这般心疼我的银两?”
“这能一样吗?”
叶卿棠即可反驳,“我那是从剥削人民的资本家手里赚钱,能一样吗?”
“资本家?”
傅怀砚表情狐疑,又是他没听过的词汇,等哪天有了空闲,他非好好问问叶卿棠口中每天所说的到底是何种之物。
叶卿棠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,于是佯装无事发生的清了清嗓子,“没什么,不过傅丞相要真用这张银票买这个簪子,我叶卿棠第一个不同意。”
她说着便叉腰拦在傅怀砚身前,表情严肃,一副傅砚怀敢交钱出去她就敢跟他拼命的架势。
傅怀砚轻笑一声,不再与叶卿棠争辩,他转而看向那老妪,温声道:“奶奶,您还是按原价收这位姑娘的钱吧,多余的算是我给您的辛苦费。”
老妪喜笑颜开,连声道谢,麻利地收了钱,将步摇包好递给傅怀砚。
“公子,还不为快些为姑娘簪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