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佑嘉在院子里抽了两根烟。
自从娴玉跟他闹分手之后,他心情一直很差劲,原本对烟没有烟瘾,这段时间居然浓烈起来。
他回去的时候,客厅的大灯已经灭了,桌面上只留下残羹冷炙。
饮料没拆封,娴玉的披萨吃了一半不到,他的连盒子都没打开。
上楼后,他找了一圈,才找到娴玉住在哪一间。
娴玉好不容易睡着,然后忽然感觉要窒息,手比眼要先动,挥舞着手臂,睁眼看见男人俯在她身上,手捏住她的鼻子。
“你是想憋死我?”
见她醒了,梁佑嘉松开她,展开她身上盖的被子,挤上床和她躺在一起。
娴玉被从后面抱住,因为在他上床的一瞬间,她就下意识躲去一边,只是梁佑嘉反应快,没逃过,被他抱住。
“你真没心肺。”
他掺着淡淡烟草气的呼吸就悬在她脸上,声音磁哑低沉,娴玉很有感觉,脸也跟着红透。
但没有回应。
梁佑嘉气不过,一口咬在她莹白的耳朵上。
娴玉细细地喘着气,他的手撩开她的睡衣,如一条细滑的蛇,往里钻去
她没有喝醉,也没和他重修旧好,她还是有意识的。
最后关头,抓住他的手,搡开他。
梁佑嘉没有强硬,耳边是他急促粗重的呼吸,娴玉觉得耳朵都被烤得发烫。
好半晌,他重新紧紧抱住她。
“初四我就走,你跟我一起吗?”
娴玉闭眼假寐,不想答,然后他就在她脖子上乱啃——他知道娴玉没睡着,故意不想回答他。
“不回去,我要等初八。”
梁佑嘉搂着她腰肢的手臂紧了紧,“那你回去找我。”
“找不了,我要上班了。”
梁佑嘉闷声,没说话。
娴玉故意晾着他,其实这是毫无理由的,只是她在单纯地和他怄气。
-
大年初二,大姑小姑都要回奶奶家。
娴玉一大早就起床,收拾别墅,督促梁佑嘉今天最好待在楼上,饿了就给她发消息,她会带些东西上来。
梁佑嘉支起脑袋,不冷不淡地睨着她。
“你要金屋藏男吗?”
这是娴玉下意识的决定,她不想让亲戚们见到他,这几乎是个无法改变的决定。
她用怄气的语气回:“你之前还金屋藏娇呢,我觉得很公平。”
梁佑嘉:“”
“但我觉得,你爸妈会很乐意我下去。”
娴玉真想拿枕头甩在他脸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