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西好,他给银子自然也爽快,将下一件衣服包好给姜银花之后,他神秘兮兮的将两人请到了后院。
“你们两个,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不该得罪的人了?”
他说话间,左顾右看,很怕人听到。
两人对视一眼,徐楚然第一念头是张大人那个死胖子。
“或许有吧。”
“我就说吧。”掌柜的重重叹口气:“你得罪了谁,快些去给他赔罪吧,不然他还要继续败坏你的名声呢。外面都说说”
他似乎是有些难以启齿,老脸通红。
“说我和人有染?”
这个年代,最能伤害女性的,也就这些话了。
掌柜的连连点头,惊讶她居然能脸不红心不跳毫不羞涩的说出这种话,难道是真的?
姜银花涨红了脸,罕见的骂了人:“那个杀千刀的说的,他祖宗八辈都和人有染。”
以前她把徐楚然当未过门的嫂子,现在把她当成知心好友,她不能容忍自己的好友被人这样泼脏水。
“我还以为只有村里那些老大娘们喜欢嚼舌根,没想到这里的人也不过如此。”
姜银花冷笑。
“哎哟你们小点声,想让别人都听到吗。总之,你们都小心一些吧,名声对一个姑娘可太重要了。”
他也是真心为两人好,不想这么好看的小姑娘真的走了什么岔路。
真无聊。
徐楚然不以为然,还安慰姜银花不要那么激动,不要如别人所愿的生气。
行的端坐的正,她不怕。
不过她很好奇,她的“奸夫”是谁。
不打听不知道,一打听吓一跳。
“奸夫”居然死钱县令。
外界说,张大人正义凛然,抓了巫女回衙门,结果审讯时巫女使用了狐媚之术迷惑了钱县令。
钱县令色迷心窍,放了巫女,还让巫女的妹妹去了家里听先生讲课,方便他和巫女私会。
现在巫女已经完全迷惑了钱县令,张大人怎么劝说都没用。
张大人是好官,清官。
钱县令是狗官,贪官。
徐楚然是巫女,妖孽。
这一听,就知道是谁散播的。
可真是个蠢货呢。
“他才是个狗官呢,明明是他自己没有证据抓了你,还倒打一耙说他是为了百姓着想。这个不要脸的。”
姜银花气得要死,都想要扎小人去诅咒张大人了。
徐楚然让自己冷静思考,这件事情最大的受益人是谁,不言而喻。
而最受伤害的,其实不是她,是钱县令。
想清楚利害关系后,徐楚然去了钱府,摆放钱县令,却被告知钱县令下去巡查了,几日后才回来。
“他肯定是算准了时间,故意这么安排的。这几日,我们都小心一些,尽量不要出门,不要给他抓到什么错处。”
姜银花忧心忡忡,徐楚然心中也有些不安。
她们是可以不出去,但难保别人不会主动找上门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