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狠毒的话从一个美女嘴里说出来,小乞丐吓得一身冷汗。
“你你放心,我不敢的。”
小乞丐抱紧破碗赶紧进了破庙,徐楚然陪着姜银花又看了好一会,两人才起身回去。
姜银花似乎有心事,不自觉的重重叹气好几次,徐楚然酝酿了会,组织语言道:“他是不是说起了什么人?”
比如姜适。
她能确定,姜适还活着,小有成就,而且就在她们周围,只是因为某些原因他不方便露面。
但这不妨碍,别人认识他。
姜银花依旧沉默,徐楚然识趣的没有再问,两人一路走回钱镶的酒楼,里面已经恢复了平静。
小燕对于徐楚然来说就是一个过客,她没有告诉姜银花刚刚发生的事情,让她好好休息。
睡到半夜时分,精致小院上空传来一声惊呼,徐楚然猛然睁眼赤脚跑出去,和她一起出来的还有钱镶,两人疑惑看着彼此。
“我刚刚听到的,好像是银花的声音。”徐楚然跑向姜银花房间,果然看到她披头散发,惊魂未定的抱膝缩在床角。
“怎么了,你怎么了?”徐楚然柔声开口,将她抱进怀里慢慢的哄着。
姜银花显然也是被惊醒的,一双大眼睛无神,小幅度的摇头,小声说着不知道,什么都不知道。
“你不知道什么啊?谁吓唬你了?”
徐楚然有些着急,给她穿好衣服后让钱镶进来,不悦道:“你这里就是这么招待客人的吗?什么人都能随意进出你的院子?”
就算是一个寻常人家,都会有侍卫,怎么钱镶就觉得自己那么特殊,不需要吗。
钱镶脸色阴沉,显然也不高兴,最多的还是意想不到。
“这里,虽然没有重兵把守,但寻常人是进不来的。刚刚来的人,你我都没看清他长什么样子,肯定不是一般人。”
两个贵人在这里,姜适怎么放心得下,这院子周围都是他的人,是他精心培育出来的高手。
“他是有目的的,冲着她来的。我们防不胜防,她知道什么你不知道的东西?”钱镶目光放在姜银花身上,也看到了徐楚然光着的脚,皱了皱眉。
虽说这里天气温和,但夜晚露水重,她就这么光着脚跑来跑去,很难不生病。
“他来过一次不会再来了,你陪着她在这里歇息。等到明日,我请大夫来给她看看。”
钱镶说完转身,轻声关门出去。
月色下,他一身白衣似雪,脸却极其阴沉,似是有滔天的怒火在隐忍。
有些人,手伸得实在是太长了。
徐楚然也脸色阴沉,在房间周围撒了一圈的迷药和毒药,回去床上守着姜银花。
“他不会再来了,就算是来,还有我呢。你不要害怕,等到你什么时候想告诉我他长什么样子,你再说。”
她哄小孩一样的语气,姜银花听完后就落下泪来,伸出手颤抖着指向了窗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