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清梨缓步走向不怒自威的池砚舟:“我不认识他。”
孙刘虎厉声:“上床的时候你他妈怎么不说不认识我?!”
季清梨不知道池砚舟有没有相信自己的话,只听到他说:“造谣生事,污蔑羞辱已婚妇女,其心可诛,送他去警局。”
池欢有种扬眉吐气的感觉,对着孙刘虎呲牙:“你死定了,我小叔一句话,让你在里面待个四五年,就是洒洒水。”
孙刘虎:“你,你吓唬谁,现在是法治社会,你以为你们有点钱就能徇私枉法。”
池欢冷笑:“你造谣在这里大言不惭可是这么多双眼睛都看到了,谁徇私枉法?我小叔这是替天行道,等着坐牢吧,傻叉。”
季清梨眸光微闪,在刘孙虎恐惧慌乱的当口,给出重击:“池氏集团的现任总裁是谁,叫你来的女人没告诉你?为了点钱,毁掉自己的一辈子真是蠢到家。”
孙刘虎就是个内里虚的假把式,闻言就急眼了:“他妈的,我不知道,我真不知道你跟池家有关系,不然,不然给我十个胆我也不敢啊,我把那人给我的转账钱都给你,你放过我这一次,我再也不敢了,我以后再也不敢找你麻烦。”
季清梨:“你还留着转账记录?”
孙刘虎:“有,有。”
“拿出来。”季清梨瞥了眼按着孙刘虎的两名保镖,示意他们松开手。
保镖却去看池砚舟的意思。
在得到池砚舟的点头后,这才放开孙刘虎。
季清梨见此蹭蹭鼻尖:“”
孙刘虎找出给自己转账的账户信息,献宝一般的递给季清梨:“就是这个人。”
季清梨只看了一眼,就认出来这是何肆的账户。
池欢拍照:“我让人去查查。”
季清梨:“不用了。”
池砚舟:“认识?”
季清梨:“是何肆的账号。”
池砚舟狭长的眸子暗了暗:“一眼就能认出来,我倒是不知道你有这样过目不忘的本事。”
是过目不忘,还是太过熟悉?
他言语中的试探,季清梨此刻无暇顾及,她扬起笑容,似是没听懂,“老公,你外甥找人诬陷我,不敬长辈是其一,其二也是一点没把你这个舅舅放在眼里呢。”
池砚舟:“挑事儿?”
季清梨当然是要拿他这把刀去砍那对狗男女,扑簌簌的眸子眨动,“怎么会呢,人家就是实话实说。”
池欢默默站在一旁,对于何肆敢找人给季清梨造黄谣这事儿,她只觉得逆天。
池砚舟淡声:“虽是他的账号,却并非一定是他所为。”
季清梨:“有道理,所以,查他,就能查到是谁的手笔。”
池欢低声提议:“都是亲戚,不然直接去问吧,小叔在场,何肆也不敢不坦白。”
她念着亲情,总觉得一旦派人调查,这事儿的性质就变了。
季清梨没说话,她在等池砚舟的决定。
池砚舟眼神寡冷:“去医院。”
一行人抵达医院时,何肆还正在照顾术后的祝瑶儿和何思齐,谁见了不说一句二十四孝好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