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瞧瞧,瞧瞧,你收敛点。”沐世娇走过来恰巧听到此话,不禁打趣道:“这么太明目张胆了,也不怕记者拍到。”
谢景行一脸无所谓:“拍到就拍到,我就是有此意,又怎样?”时夏单身,他也是单身,自然有追求的权利。
沐世钦就坐在距离两人一米左右的距离,直接将此话听了进去。
呵,家世显赫,父母恩爱,一路顺风顺水长大的少年,总有一种近似愚蠢的天真。
他不明白说出这话,要付出什么代价。
沐世娇打量着沐世钦的表情,以为他也在打趣,不由笑着接话道:“我一直以为景行是个不解风情的直男,不懂得浪漫为何物,如今看来,倒是我小瞧这小子了。”
她望着谢景行一脸殷勤的模样,不禁啧啧称奇:“瞧瞧,对心仪的女子,温柔又浪漫。”
“真不知若兰得知此事会作何反应,但愿别出什么乱子才好。”
沐世钦面色如常,一字一句,沉稳有力:“能出什么乱子?依照谢梅两家的交情,联姻不过是迟早的事。”
“景行,他终究会成熟的。”
沐世娇微微一怔,抬眼看向沐世钦:“二哥,你看问题果然犀利,直达本质,就是有时候太冷漠了些。”
否则以他的条件,满a城的女子任他挑选,也不至于到现在连个女朋友都没有。
阮世钦没有开口,他深邃的眸子落在了不远处。
宴会的灯光璀璨无比,照的整个大厅亮如白昼。
阮时夏身处中心,耳边的流苏轻轻摇曳,衬得她侧脸愈发精致。
温婉中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美。
“对了,听奶奶说你受伤了,可还好?”沐世娇上下打量着沐世钦,她昨日刚结束旅行归来,才得知此事,不由焦急道,“那郑董事真是胆大妄为,竟敢对你下手!”
“无妨,他已经进去了。”沐世钦神色淡淡,敢对他动手,自然要付出应有的代价。
他在牢里不会好过的。
沐世娇深知自己这位二哥的脾性与手段,了然地点了点头。
宴会落幕,宾客们陆续离场。
沐世娇身为沐家人,自然要一一寒暄送客。
眼见谢景行仍痴痴地望着时夏,不愿离去,她忍不住打趣道:“喂,景行,你干脆别走了,就住家里吧,让你看个够可好!”
谢景行的目光,仿佛被胶水黏住一般,一刻也不愿从阮时夏身上移开。
他索性从口袋中掏出一瓶精致的香水,递向沐世娇,语气中带着几分恳切:世娇:“这是我从f国带回来的香水,本来要送给母亲,现在送给你吧。”
“只求世娇姐姐口下留情。”
沐世娇闻言,不禁放声大笑,眼中闪烁着愉悦的光芒:“好小子,倒是有几分良心。”
她欣然接过香水,笑容满面:“既然如此,你们便慢慢聊吧,我就不打扰了。”
说完她哼着欢快的小曲,悠然离去。
阮时夏被谢景行那炽热的目光看得脸颊绯红,她垂下眼帘,轻声问道:“景行,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?宴会已经结束了。”
谢景行被阮时夏那含羞带怯的模样深深吸引,俊脸涨得通红,他结结巴巴了许久,才鼓起勇气说道:“虽然我们初次相识,但我对你,却是一见如故。”
“不知你对我有何看法?”他故作镇定地望着阮时夏,眼中满是期待。
阮时夏凝视了他片刻,轻声细语道:“你自然也是极好的。”
“那你,可愿与我成为朋友?”谢景行抓耳挠腮,像是鼓足了勇气道:“若是愿意,可否给我一个你的联系方式?”
“我想随时随地的联系到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