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日宴会厅内,汇聚了商界众多显赫人物,个个声名显赫。
不少人耳中曾听说过阮时夏这个名字,知道她不仅容貌出众,还精通中医针灸。
更有甚者,还曾受过阮时夏爷爷的恩泽。
既然知晓了时夏的名号,自然也知晓梅若兰那骄纵任性的脾性。
原本,众人只当这是一场荒诞的戏码,权当看个热闹。
未曾料到,阮时夏的包中竟真的被搜出了珍贵的伯爵之泪。
霎时间,宴会厅内静得连针落地的声音都清晰可闻。
阮时夏面色如纸,慌忙辩解:“事情不是这样的,我没有偷!”
“梅若兰,你为什么要诬陷我?”
“瞧见了吧,我就说是她拿的,你偏不信。”
梅若兰望着那首饰盒,对阮时夏冷冷一笑,“证据确凿,你还想狡辩?”
谢景行望着这一幕,眼中满是难以置信。“不,这绝不可能。”
“这肯定是误会,我不相信时夏会做出这样的事来。”
他迅速镇定下来,依旧肯定无比。
阮时夏沉声道:“我当然没拿。”
她看着梅若兰,一字一顿道:“若兰,这首饰盒为什么在我这里,你应该比谁都清楚?”
“我不明白,你为什么要诬陷我?这对你有什么好处?”
亏她之前还把梅若兰看的跟孩子似的,没想到她所做的一切都是诬陷自己。
梅若兰冷冷的看着她,毫无愧疚之心: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
“阮时夏,到了现在你还想狡辩吗?大家都有眼睛,都看到了这些事实。”
“就是你偷了伯爵的眼泪。”
看到这一幕的众人,终于露出了鄙夷的眼神。
“原来真的是她偷得,亏我刚刚还选择相信她。”
“小门小户的女人就是不可信,都嫁给沐家了,眼皮子还这么浅?”
“是啊,太不知足了。”
此起彼伏的议论声传入耳中,越发难听与不堪。
沐世娇从前厅走来,眼见这里聚集了这么多人,露出了疑惑之色:“这是怎么了?出什么事了?”
方才沐氏集团出了点突发状况,世钦已经赶去处理了。
她恰好有事,接了个电话,对这边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。
秋百合看到她后,淡淡道:“世娇姐,你来得正好。”
“若兰那件价值千万的‘伯爵的眼泪’首饰不见了,她派人找了半天,最后在阮时夏的包里发现了。”
沐世娇听闻此言,满脸惊愕:“这话什么意思?你是说嫂子偷了梅若兰的首饰?”
“这绝不可能,嫂子不是那种人。”
沐家珍藏的名贵首饰数不胜数,时夏从未有过贪念。
“呵呵,看来不只是景行被迷了心智,世娇姐也一样。”
梅若兰指着那枚首饰盒,冷哼一声:“事实摆在眼前,大家都亲眼目睹了。”
秋百合点头道:“确实如此,大家都看到了。”
一看到主家发话了,在场的人纷纷附和,共同声讨阮时夏。
“首饰盒确实是从阮时夏包里掉出来的,肯定是她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