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东西就是在她包里搜出来的,她不认账谁认?”
“秋小姐真是太心慈手软了,明明是她偷的,还给她留面子。”
“换做是我,直接报警,让她去警局好好反省。”
阮时夏听着那些刺耳的指责,紧紧的攥住了拳头。
“百合,这话什么意思?”梅若兰摆出一副占尽理便不饶人的架势,尖声说道,“阮时夏偷了我那价值连城的伯爵之泪,就一句轻飘飘的道歉就想一笔勾销?”
“做梦!”
秋百合见状,轻轻叹了口气,劝慰道:“算了,算了。”
她不断的安抚梅若兰,朝沐世娇投去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,缓缓说道:“都是自家人,何必把关系弄得这么僵呢?又不是从此就老死不相往来了。”
“若兰,就算你占理,也得替别人考虑考虑。”
这话一出,梅若兰眉头皱了起来。“可是——???”
“没有可是。”秋百合笑着道:“你就按照我说得来吧,这是最稳妥的做法了。”
其他人听了,也觉得说的很对。
“没错,道歉吧,不然偷盗罪可是要进局子的。”
“到底是秋百合善良,否则此事真不知道如何收场。”
一片议论声中,阮时夏开口了。
“我没有做过的事,是不会承认的。”
秋百合和梅若兰一唱一搭,让时夏瞬间醒悟,这两人分明是在联手给自己下套。
从看到梅若兰流泪的那一刻起,她就已经踏入了一个精心布置的陷阱。
梅若兰先是假意示好,让自己放松戒备,又拿出首饰假装要送给自己。
随后,她故意安排秋百合堵在门口,制造出时间差,再引来一群围观者。
就连沐世娇提到的监控,她们也早有安排。
看梅若兰那胸有成竹的模样,显然早就知道监控坏了。
然后秋百合装好人,给自己定了罪。
很明显,梅若兰是主谋,秋百合则是从犯,两人各怀鬼胎,全是算计。
“秋小姐,我实在不知何时得罪了你,让你如此费尽心机,和梅若兰一起陷害我。”
“但我是不会道歉的。”
一片议论声中,只有谢景行依旧维护时夏:“没做的事自然不用道歉,时夏绝非盗窃之人。”
秋百合似笑非笑的看了谢景行一眼:“越是喜欢一个人,越容易一叶障目。”
“景行,我也不愿相信像时夏这样美好的女人,会做出这种事。”
“但知人知面不知心,如果她真的没偷,那‘伯爵的眼泪’怎会出现在她的包中?”
“我们是该信证据,还是信你随口一说?”
别看只是三言两语,却极富感染力,在场众人再次出声附和。
沐世娇揉了揉眉心,很想帮时夏说几句话,但是秋百合说的不无道理。
想不出办法的她,唯有沉默。
听着众人声讨之意,梅若兰表情越发趾高气昂。
她居高临下的看着阮时夏道:“我听了百合的话,本来想给你个面子,让此事大事化了、小事化无。”
“但你实在知错不改、宁玩不灵。”
“阮时夏,如果你还是这一副拒不道歉的模样,我只能让警察抓走你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