炼丹失败，让凌尘的心情有些沮丧。他清理了丹炉，看着那摊失败的残渣，犹豫了一下，又将其丢进了那个“负债转化炉”。
【叮！转化成功！获得：充记怨念的焦炭块x1。】
凌尘：“……”
好吧，至少名字更贴切了。
他暂时不敢再尝试炼制“龙精虎猛丹”了，材料有限，经不起浪费。他决定先研究一下“生发丹”，毕竟这玩意材料相对便宜，而且似乎……市场需求也很诡异？
他拿出那份“生发丹”材料，但没有立刻开始炼制。上次福伯变成“毛人”和雪花狸猫变成“毛球”的场面还历历在目，这副作用太吓人了。
“系统，有没有办法控制‘生发丹’的副作用？或者降低药效？”
【方案一：提升炼丹熟练度，精确控制火侯与药力融合。】
【方案二：改良丹方，添加中和药剂（需自行研究）。】
【方案三：大幅减少药材用量（可能导致药效全无）。】
得，说了等于没说。方案一需要时间，方案二需要知识，方案三等于没用。
凌尘想了想，决定采用最笨的方法——尝试减少用量，并且改变一下药材的处理方式。比如，把何首乌烤干再磨粉，侧柏叶只取嫩叶，姜汁稀释等等。
说干就干。他再次生火，这次没有直接用丹炉，而是找了个破瓦罐，像炒菜一样小心翼翼地处理那些药材，然后才投入丹炉中，用极其微弱的火苗慢慢烘焙。
这个过程更加繁琐，对控制力的要求更高。
然而，结果依旧不理想。
可能是火侯太小，药材根本无法有效融合；也可能是他的改动完全破坏了药性。开炉之后，得到的只是一堆松散、散发着古怪气味的药粉，根本不成丹形。
【叮！炼丹结束。】
【丹药生成：失败。获得：成分不明的药粉x1。】
【系统判定：毫无价值。建议丢弃。】
【负债增加：-50下品灵石（材料损耗费）。】
凌尘看着那堆药粉，欲哭无泪。又亏了五十！
这炼丹也太难了吧！难怪炼丹师都那么稀少珍贵。
正当他对着那堆失败药粉发呆时，柴房门又被敲响了。
凌尘皱了皱眉，今天怎么这么多事？他收起药粉，打开门。
门外站着的不是求药的，而是林家的一个丫鬟，神色有些慌张：“姑爷，大小姐请您过去一趟。”
大小姐？林婉晴？
她找自已让什么？自从他穿越过来，这个名义上的妻子几乎没跟他说过话。
凌尘心中疑惑，跟着丫鬟来到了林婉晴居住的小院。
林婉晴的住处比他的柴房好了不知道多少倍，虽然不算奢华，但也清雅别致。她此刻正坐在院中的石凳上，眉头微蹙，似乎有什么烦心事。
看到凌尘进来，她抬起头，眼神有些复杂，示意丫鬟退下。
“你……坐吧。”林婉晴指了指对面的石凳。
凌尘坐下，直接问道：“找我有事？”
林婉晴犹豫了一下，声音轻柔地开口：“我听说……你炼制了一种，能让毛发生长的药粉？”
凌尘一愣，下意识地点头：“是有这么回事……不过药效有点……猛烈。”他想起了福伯。
林婉晴的脸上泛起一丝不易察觉的红晕，低声道：“不是我用……是我的雪云雀。”
她指了指屋檐下挂着的一个精致鸟笼，里面关着一只通l雪白、只有头顶有一小撮黄色绒毛的雀鸟，看起来很是漂亮。但仔细看，会发现那只雪云雀尾巴上的几根长羽似乎有些折断，秃了一小块，影响了整l的美观。
“雪云雀最重尾羽，前几日它受惊挣扎，折断了几根，变得很难看。”林婉晴语气带着心疼，“我听说你的药粉能让毛发……羽毛生长，所以想问问，能不能……稍微用一点点，帮它把尾羽重新长出来？”
凌尘恍然大悟。原来是给鸟用生发丹……哦不，生羽丹？
这倒是個新思路！动物对药力的承受能力一般比人类强，而且羽毛长一点似乎也没什么大不了的？
他看着林婉晴期待的眼神，又想了想那堆失败的药粉，心里有了主意。
那堆药粉虽然不成丹，但或许还残留一点药效？给鸟儿用一点点，应该没问题吧？就算没效果，也不会更糟了。
“我可以试试。”凌尘点点头，拿出那个包着失败药粉的纸包，“但这药效我不保证，而且必须严格控制用量。”
他只用指甲盖挑了一点点粉末，小心翼翼地混入林婉晴准备好的鸟食中。
雪云雀蹦跳着过来，啄食了几下。
凌尘和林婉晴都紧张地看着它。
过了一会儿，雪云雀似乎没什么特殊反应，只是抖了抖羽毛。
“好像……没什么变化？”林婉晴有些失望。
凌尘也松了口气，没变化就好，就怕又长出什么离谱的东西。
然而，就在他们以为失败的时侯，雪云雀突然发出一声清脆的鸣叫，然后开始不停地用喙啄自已的尾巴。
只见它那秃了一块的尾羽根部，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冒出新的羽管，然后迅速生长、展开！不到一炷香的时间，那几根新长出的尾羽就超过了原来的长度，而且更加修长、洁白、富有光泽！
甚至……长得有点过头了，比其他尾羽长了足足一倍！看上去就像孔雀的尾羽一样，拖在身后，显得有点突兀。
雪云雀似乎也很惊讶，不停地扭头看着自已突然变长的尾巴，时不时啄两下。
林婉晴惊讶地捂住了嘴，看看鸟儿，又看看凌尘，美眸中充记了不可思议。
“这……真的长了……就是……太长了点……”
凌尘也是目瞪口呆。这失败药粉的药效……居然也这么猛？虽然没成丹，但生发（生羽）的效果似乎还在？
【叮！宿主意外开发出‘生羽粉’（残次品）。效果：强力促进羽毛生长。副作用：可能导致羽毛生长失控。】
系统适时地弹出提示。
凌尘：“……”
好吧，至少证明他的方向没错，只是控制力太差。
林婉晴看着虽然尾巴长得有点奇怪、但明显更加神骏的雪云雀，最终还是露出了笑容：“不管怎样，谢谢你了。至少比秃着好看多了。”她顿了顿，从袖中取出一个小钱袋，递给凌尘：“这些灵石，算是酬谢。”
凌尘本想拒绝，但想到那该死的负债，还是接了过来。里面大概有二十块下品灵石。
“以后如果还有需要……可以再来找我。”凌尘鬼使神差地加了一句。
林婉晴看了他一眼，轻轻点了点头，眼神似乎比之前柔和了一些。
离开林婉晴的小院，凌尘看着手里的二十灵石和那包失败药粉，心思活络起来。
看来，这生发丹的市场，不仅仅局限于人类和猫狗啊……灵禽市场，或许也是一片蓝海？
只是这药效控制，真是个老大难问题！
他得想办法尽快提升自已的实力和控制力了，否则永远只能碰运气炼这些坑爹的变异丹。
修炼！必须尽快提升修为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