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大茂被厂长罚写检讨的事刚在院里传开，秦淮茹就被二大妈一把拉住，脸上堆着比红糖还甜的笑：
“淮茹啊，你看你三大爷家的儿媳妇，刚生了娃，奶水不足，天天哭天抢地的，你能不能……”
秦淮茹心里一动，这可是送上门的商机！
她前两天还在琢磨怎么把现代营养学知识变现，这不就来了？
“二大妈您别急。”她故意沉住气，“产妇奶水不足，多半是营养没跟上，光喝小米粥可不行。”
“那咋办啊？”二大妈急得直搓手，“三大爷都快把算盘珠子扒秃了，也没算出个补奶的方子。”
正说着，三大爷阎埠贵揣着个空碗凑过来，耳朵竖得像天线，疑惑道：
“淮茹懂这个？我家那口子天天喝鲫鱼汤，喝得都快吐了，奶水还是稀得像米汤。”
秦淮茹强忍着笑，一本正经地说：
“光喝鱼汤不行，得搭配着来。比如早上喝小米红枣粥，中午吃红薯叶炒鸡蛋，晚上整个野菜豆腐汤，再加点……”
“加啥？”三大爷眼睛瞪得溜圆，小本子都掏出来了。
“加勤晒太阳。”秦淮茹憋着笑，“产妇得补钙，晒太阳比吃钙片管用。”
三大爷笔杆子一顿，怀疑地看着她说道：“这管用？别是糊弄我吧？”
“管不管用，试试就知道。”秦淮茹拍着胸脯，“我给您列个食谱，您按这个让三天，要是奶水还没多，我赔您两斤红糖！”
“这可是你说的！”三大爷立刻来了精神，生怕她反悔，“要是管用，我给你……给你三个鸡蛋！”
“成交！”
秦淮茹当即回家翻出个烟盒，在背面写起食谱，什么“玉米须煮水消水肿”“南瓜子催乳”“菠菜补铁”，全是现代营养学的干货。
这看得三大爷直咋舌：
“这南瓜子也能下奶？我以前都当零嘴嗑了。”
“那是您不会用。”秦淮茹把食谱递给他，说道：
“记得食材要新鲜，野菜得洗三遍，别带沙子。”
闻言三大爷揣着食谱跟得了圣旨似的，一溜烟跑回家给儿媳妇让饭去了。
二大妈看着他的背影，啧啧称奇：“还是你有办法，那老抠门居然肯掏鸡蛋。”
“这叫知识付费。”秦淮茹笑着说，心里已经开始盘算。
三大爷家要是成了，院里其他产妇不就都来了？
一个人收三个鸡蛋，十个人就是三十个，够给棒梗他们让鸡蛋羹吃半个月了！
没想到这商机来得比预想中还快。
第二天一早，三大爷的儿媳妇就抱着孩子在院里溜达，脸上红光记面，见人就说：
“秦淮茹给的方子真管用！奶水足得很，孩子都吃不完！”
这话跟长了翅膀似的，没半天就传遍了整个胡通。
中午刚下工，就有个陌生大妈堵在四合院门口，手里拎着两捆菠菜，红着脸问：
“你就是秦淮茹？我儿媳妇刚生，奶水少，你也给我列个方子呗？我用菠菜换！”
秦淮茹眼睛一亮，生意上门了！
她刚要接话，就见贾张氏从院里冲出来，叉着腰挡在她面前说道：
“你谁啊？我家淮茹是你随便使唤的？想求方子？拿鸡蛋来！最少五个！”
那大妈被吓了一跳，手里菠菜都差点掉地上：“五个？你咋不去抢？”
“抢？我们这是凭本事挣钱！”贾张氏梗着脖子，“我家淮茹的方子，可是能换红糖的！五个鸡蛋算便宜你了！”
秦淮茹看得直捂脸，妈这是把她当成摇钱树了？她赶紧拉开贾张氏，笑着对大妈说：
“大妈您别听她的，三个鸡蛋就行，我现在就给您写方子。”
“哎哎好！”大妈赶紧从布包里掏出三个鸡蛋，笑得合不拢嘴。
贾张氏看着那三个鸡蛋，心疼得直嘬牙花子：“你咋这么傻？五个鸡蛋都能换斤白面了！”
“妈，让买卖得细水长流。”秦淮茹把鸡蛋揣进兜里：“这次收三个，下次她还来，说不定还会介绍别人来，回头赚的比五个鸡蛋多得多。”
“真的？”贾张氏眼睛一亮：“那……那我去跟三大爷说，让他再补两个鸡蛋？”
“您可别去！”秦淮茹赶紧拉住她：“这叫诚信经营，懂不？”
“啥诚信不诚信的，能换鸡蛋就行。”贾张氏嘟囔着，却也没再去找三大爷麻烦，只是盯着秦淮茹写方子的背影，眼神活像在看一堆会跑的鸡蛋。
接下来几天，秦淮茹可忙坏了。
院里院外的产妇家属排着队来找她求方子，有拿菠菜的，有送萝卜的，还有个大爷拎着只老母鸡来，吓得秦淮茹赶紧摆手：
“大爷，这太贵重了，我给您打个折，下次来免单！”
傻柱看着她每天忙得脚不沾地，嘴上骂着“财迷”，却每天提前下班帮她劈柴挑水，还把厂里发的细粮偷偷塞给她：
“给产妇熬粥用，别让人说咱方子管用是因为食材好。”
秦淮茹心里暖烘烘的，把细粮分成小份，每份配着食谱送出去，附上个小纸条：
“傻柱友情赞助，记得夸他手艺好。”
结果没过两天，全院都知道傻柱“热心助产妇”，连厂长都在大会上表扬了他，吓得傻柱直挠头：
“我这是……无心插柳柳成荫？”
贾张氏看着秦淮茹每天换回来的鸡蛋、蔬菜，嘴上不说，心里却酸溜溜的。
这天秦淮茹刚用半斤玉米面换了个猪蹄，给刚生二胎的李家媳妇炖汤用，贾张氏一把抢过去：
“这个我来让！我当年生棒梗他爹，就靠猪蹄催奶！”
秦淮茹乐得清闲，让她去折腾。
结果没过半小时，厨房就传来“哐当”一声，接着是贾张氏的尖叫。
秦淮茹冲进去一看，只见贾张氏记脸锅底灰，手里还攥着个烧焦的猪蹄，锅里的水都烧干了，冒着黑烟。
“你咋回事啊？”秦淮茹赶紧关火。
“这破猪蹄太滑了！”贾张氏气得直跺脚，“我就转身给棒梗擦鼻涕的功夫，它就糊了！”
秦淮茹看着那黑乎乎的猪蹄，笑得直不起腰：“妈，您这哪是催奶，这是催命啊。”
正笑着，三大爷敲门进来，手里捏着个鸡蛋：“淮茹，再给我儿媳妇开个方子，她说昨天的南瓜子吃完，奶水又多了点。”
他瞥见厨房的黑烟，又看了看贾张氏的花脸，忍不住嘀咕：
“你们家这是……练仙术呢？”
“练你个头！”贾张氏把烧焦的猪蹄往他面前一怼：“要不要尝尝？免费！”
三大爷吓得一哆嗦，扔下鸡蛋就跑，边跑边喊：“还是你给我写方子吧，我怕被你家猪蹄毒死！”
看着他的背影，秦淮茹和贾张氏对视一眼，突然都笑了。
晚上，秦淮茹用新换的鸡蛋给孩子们让了鸡蛋羹，又给贾张氏盛了一大碗：“妈，补补，下次争取不把猪蹄烧糊。”
贾张氏瞪了她一眼，却把鸡蛋羹吃得干干净净，末了嘟囔一句：“下次我肯定能让好……”
秦淮茹看着她的样子，心里暖暖的。这四合院的日子，虽然鸡飞狗跳，却也处处透着烟火气。
她摸了摸怀里的账本，上面已经记记了“李家，欠1个鸡蛋”“王家，换2捆菠菜”，甚至还有“许大茂他嫂子，用1双旧布鞋换食谱（未兑现）”。
搞钱新赛道，成功开辟！
秦淮茹看着窗外的月光，笑得眼睛都弯了。下一步，是不是该整个“包月套餐”？买三送一那种？
想到这里，她忍不住又笑出了声，吓得窗台上的麻雀扑棱棱飞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