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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露露心脏骤停，看神情就明白他已经知道了真相。
她站起身想要对着他谄笑，却因为恐惧肌肉都僵住而扯出一个扭难看的弧度。
“我错了，文渊哥哥。我刚才说得都是气话，你千万别当真。”
看他对自己的解释不为所动，阴沉着脸步步向她逼近，程露露只能下意识往后退。
直到身体靠上冰冷的墙面，一只大手也在这时用力掐住她的脖颈，呼吸瞬间不畅。
“咳咳，不要这样对我文渊哥哥。我只是因为太爱你了才会吃醋说那些话的。”
“你这样满是心机算计的女人，也配说爱吗？”
程露露因为窒息满脸通红，想要说什么也因为被扼住呼吸而发不出声音。
掉落在地上的手机却引起了顾文渊注意，他侧目看了一眼眉头紧锁，然后松开手。
程露露瞬间倒在地上大口的呼吸，以为他还是念及旧情就这样放过了自己，丝毫没有注意到他捡起手机看清屏幕上的东西时更为阴鸷的眉眼。
那是陆晴苒在山庄上差点被那几个男人强迫的视频，她发给好友取乐，言语中都是没有得逞的遗憾。
“这几个粗人也是废物！要是那天得了手，我才不会像现在这么被动。不知道这个发出去，能不能毁了陆晴苒呢？”
这句话让顾文渊眼中涌现杀意，视频里小苒无助的样子更像是一把钝刀在他心上来回拉着。
他按灭屏幕，用力闭了闭眼睛。
程露露此时终于调整好了呼吸，连滚带爬地到他脚边。
“文渊哥哥，看在肚子里孩子的份上，你不要生我的气了，好不好？”
她泫然欲泣，从前催生他无数次保护欲的样子，如今只会让他心火更胜。
像是在提醒他，被骗这么久以来的愚蠢。
“所以那晚他们没能得手，你很遗憾是吗？”
顾文渊终于开口，冷声问。
程露露浑身一颤，意识到什么，眼中恐惧更深。
“不是，不是这样的”
无力的解释被他用领带扼住没有溢出喉间，“那我成全你。”
他起身拖着她往电梯走，程露露用力去挣扎去扯那个行走起来变得更加紧的领带，却怎么都徒劳。
顾文渊面色无波，似乎毫不在意她的痛苦，一边往外走一边打通了助理的电话。
程露露被迫拖行，脸色已经涨成了猪肝色，连拖鞋都在挣扎时不知去向。
她神情恍惚，从下往上看之前那个对自己百般呵护的男人，嘴巴一张一合却听不清他在说什么。
程露露很快被套住脑袋塞进车里，再次见到光亮她已经身处在一个废弃仓库里。
眼前的地方她并不陌生，那天她买通几人想要害陆晴苒的山顶度假村。
而那几个她曾经找过的男人，此时就站在一旁，身上散发的难闻气味直往她鼻子里钻。
程露露被吓得小脸刷白，“不要，文渊哥哥，不要这样对我！我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，你不能这样对我！”
顾文渊眼中仍然没有一丝波动，“你这样的人不配生下我的孩子。再说是你自己说的遗憾，我只是帮你完成。当初这样害小苒的时候，你怎么没想过她也会害怕？”
说完他往门外走，几个男人摩拳擦掌向她围上去。
听到身后更加凄惨的求救声，他脚步停下。
程露露心中升起一丝希望，却在他张口时被熄灭了个彻底。
“今天的视频我会送你珍藏，满足你的癖好。至于那个半死不活的程氏，我会送它最后一程，免得你爸妈辛苦。”
“不！你不能这样对我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