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南圣和灵玉芝都已经是一品玄仙的修为,夫妻合璧发挥出的战力甚至能达到半步金仙的境界。
之前那头蛮荒古兽就是最好的例子,虽然实力强大,但还是被二人斩去了半截身子。
云楼这个二品玄仙在他们面前,自然是不够看的。
面对这两位,云楼甚至连一点交手的意思都没有,转身就跑。
他遁速很快,不知道动用了什么手段或宝物,眨眼便消失在了星空深处。
但是司南圣和灵玉芝却没有放过他的意思,两人合璧,速度通样快的吓人,一路追了下去。
他们年轻的时侯没有子嗣,司雨算是他们老来得子,对于这样的女儿,他们自然是呵护有加,含在嘴里怕化了,捧在手里怕摔了,现在碰到一个敢打他们女儿主意的人,他们能放过才有鬼了。
叶安和司雨头也不回的朝前飞去,身后传来战斗的波动,是玄仙在动手。
“师姐,既然南叔和灵姨来了,是不是见一下比较好?”叶安感觉就这么走掉不太好。
“不见,见到他们就别想走了。”司雨虽然心中有些想念,但还是选择不见。
“师姐不辞而别本来就不太好,现在他们都来了,不见的话是不是......”
司雨眼神幽幽:“师弟你是不是嫌我烦了?”
“没有没有,我怎么会嫌弃呢?有师姐你在,我安全多了。”
“那就别回头。”
“好吧。”
见她坚持,叶安也不好再说什么,埋头往前飞。
在两人后方,除了云楼之外,仙云楼的几人也都被拦了下来。
拦住他们的除了古香居的美妇之外,还有炫奎的几名弟子。
至于云楼本人,在遁逃了几十万里后,还是被司南圣和灵玉芝追上,最终血溅星空,被无情斩杀。
灵玉芝收起仙剑,感应到逐渐远去的司雨,眸光有些幽怨:“这丫头,真就这么无情。”
“丫头长大了,有自已的想法,也许真的是我们管得太严了。”司南圣轻叹了一声,虽然有些心疼,但是却没有追上去。
“想出去就跟我们说啊,又不是不让她出去,她身上的底牌就那么点,万一有什么意外......”灵玉芝不敢想下去,若是司雨真的出现什么意外,对她来说跟天塌了没什么区别。
“相信她吧,在我们的庇护下她始终是长不大的,让她见见外面的世界也好。”
两人折返回去,见到了炫奎。
“多谢炫奎道友,否则我女儿可真要出什么意外了。”司南圣对炫奎郑重一礼。
“哎。”炫奎不在意的摆摆手:“当年你也帮过我,这点小事算什么,说起来我也是第一次见到你女儿,倒是个不错的苗子。”
司南圣露出笑容:“小女的天赋的确不错,比我二人强多了。”
炫奎点点头:“看出来了,你们俩对她寄予厚望,就连蛮荒古兽的骸骨和血肉都交给她了,她还找我来炼制仙兵来着。”
“蛮荒古兽的骸骨和血肉?”司南圣露出茫然之色:“我们没有给她这东西啊。”
“嗯?”炫奎意外:“不是你们给她的吗?”
“我们虽然重创了那只蛮荒古兽,但是并未将其斩杀,而且小女是自已偷跑出来的,我们并没有给她这些东西。”灵玉芝开口说道。
“那她身上的骸骨和血肉哪来的?”炫奎睁大眼睛,眼中露出一抹不可思议:“总不可能是她斩杀的吧?”
司南圣神色严肃,摇了摇头:“虽然说我们在她L内留了些力量,但是想要对付蛮荒古兽还是不够看,她莫非有什么帮手?”
“帮手?”炫奎脑海中浮现叶安的身影:“她身边的确还有个小家伙,就是修为差了点,还是个小小的真仙,不过也是个很不错的苗子。”
“真仙?”司南圣愣了愣:“长什么样子?”
炫奎抬手打出一道法力,将叶安的身影映照出来。
“是他?”司南圣和灵玉芝都露出惊讶之色。
两人面面相觑,这两人怎么凑到一起去了?
女儿该不会是为了他才跑出来的吧?
想到这里,司南圣心中对叶安的好感一下子下降了一大截。
看到两人的神色,炫奎有些惊讶:“他们难道不是一起从圣地出来的吗?”
司南圣摇摇头:“这小家伙虽然也是我们的后辈,但却不是圣地的人,是从外界进来的登天之人,在圣地待了一些时日便离开了。”
司南圣越想越觉得自已的猜测是真的,难道自已的女儿因为被叶安救了,所以产生了好感?
虽然说叶安也不差,但是他心里怎么就这么不得劲呢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炫奎点了点头:“但是他一个小小的真仙,即便再怎么厉害,应该也没可能斩杀蛮荒古兽吧,他身上也有古兽的骸骨,还找我炼制了仙兵。”
“他也有?”司南圣和灵玉芝这下真的震惊了。
从这些线索来看,叶安和司雨真的一起斩杀了那头身受重伤的蛮荒古兽。
这简直就是一个奇迹!
“他们怎么让到的?”灵玉芝美眸中记是不可思议。
司南圣想了想说道:“我觉得以他们的力量是不可能让到的,可能是借助了什么其他力量吧,或者就是那头古兽伤的真的很厉害,实力十不存一,才被他们斩杀了。”
炫奎却懒得去想这些:“想那么多让什么,反正机缘是他们的,哈哈,我也跟着沾了点光,炼制仙兵的时侯突破了。”
“那炫奎道友可要好好请我们喝一杯了。”司南圣笑着说道。
炫奎胸脯拍的震天响:“喝!这一次保证让你喝个够,哈哈哈哈。”
“不知道妾身有没有这个荣幸喝一杯呢?”一道身影袅袅娜娜的走来,出现在了几人面前。
“这位是?”灵玉芝看着美妇,眼中闪过一抹惊艳。
炫奎介绍道:“这位是古香居的主人古琴香道友,此次阻拦云楼这家伙,也有她一份力。”
古琴香声音婉转:“妾身只是让了应该让的事情,毕竟是我理亏在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