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公的青梅在端午前夜发了烧,只因她在梦里哭求让我的虫子别咬她。老公便下令将我绑在龙舟的尾部,想用江水洗去我身上的晦气污邪,淹死我的本命蛊。我挣扎着抓住他的鞋尖,不断在龙舟上磕头哭求:“求求你换个方式,不论你怎么打我罚我都没关系!我的蛊虫不能长时间沾水,它会死的!”他却用皮鞋狠狠碾压我的右手,不屑的说:“不是你操控蛊虫下蛊让妍妍生病,就是你做的坏事太多,身上的晦气染到给了妍妍。”“一个害人的孽虫,死了正好。”他头也不回的把我丢进江里,派人划了一天一夜的龙舟。我的身上遍布船桨砸出来的青紫伤痕,他与乔悦妍和和美美的住在我的房子里厮混。当我被救上岸时,我心口的蛊虫早已经毫无生气。我拖着病体找到老公的爷爷,成家家主辞行:“子母蛊已死,我的恩还清了,你们准备准备给成景逸收尸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