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里承包机械制造项目,按家庭背景分级定薪、派任务。公告栏前,我的定亲对象张浩因父母是工人阶级榜上有名。张浩的小青梅李娜则因为父亲是村长,排在榜首。而我的名字却被红笔标在最末,备注“父母不详”,工资最低。得到消息,他俩当众嘲讽我是一个连爹妈是谁都不知道的野种,只配去扫旱厕。李娜依偎在张浩身边,晃着新做的红指甲:“晚晚,认清现实吧,我可是村长的女儿,你连给我们提鞋都不配”。张浩更是直接问我要走了定亲戒指:“还给我,跟你这种没根的人绑在一起,我这辈子都抬不起头!”后来,村里宣布要派人探查野兽遍地处处危险的无人区,为建厂铺路。李娜赶紧提议:“让林晚去啊,她孤家寡人,死了也没人闹。”我被推到最前面,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冷笑。对我来说,这哪是送死的任务啊。